哪怕是她,也从来没有在陆薄言脸上见过这种表情,那么柔软温和,眸底的宠爱呵护满得几乎要溢出来,令人完全不敢想象他就是陆氏那个作风冷硬的陆薄言。
他并没有亲自开车,而是把萧芸芸公寓的地址告诉司机。
……
说实话,阿光也很好奇
“你们呢?”徐医生微微笑着,语气里毫无冒犯之意,一个唐突的问题被他问得格外自然,“你们也是朋友?”
江少恺朝婴儿床的方向走去。
“他应该是不想喝了。你再逗他,他就要哭了。”
萧芸芸实在舍不得,伸出手:“我抱她试试看。”
她不住长长的叹了口气。
萧芸芸已经有人照顾,揭穿她和他的兄妹关系,对萧芸芸没有任何影响,又正好可以逼着他死心。
只要能让女儿不哭,他什么都愿意付出。
悲哀的是,私欲往往才是一个人最真实和直接的想法。
医生也不再说什么,给蔫头蔫脑的哈士奇注射了一针,又开了一些补充营养的罐头和狗粮,说:“它几天之内应该就能好起来。再有什么问题的话,你可以联系我们。”
结果,当然是响起各种惊叹和羡慕的声音:
“可是,妈妈应该……很希望听见你叫她一声妈妈。”萧芸芸说,“这么多年,我其实是有感觉的妈妈一直牵挂着你。”